【圆明网】高科,今年六十一岁,哈尔滨市道外区育民小学教师。因修炼法轮功,他十四次被非法关押;五次被非法劳教、十二次被非法抄家;警察五十多次到家中骚扰。在被非法关押、劳教期间,他遭各种残酷迫害,生命曾多次处于死亡的边缘。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日,高科向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控告发动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控告状已被签收。
高科在控告书中陈述十四次被迫害的经过:
第一次被迫害是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二日~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
我去天安门广场上访,证实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先被警察和武警绑架到天安门公安分局,被打后又绑架到北京怀柔县看守所,在那里非法关押了四天,遭到刑讯逼供,拳打脚踢长时间戴手铐,手铐都杀到肉里,手肿的像馒头,给我戴手铐的是所长。接着绑架到哈市驻京办事处(京西宾馆)几天后被哈市道外靖宇派出所片警刘平绑架回哈尔滨。十二月二十日被非法关押进哈市道外第一看守所,于二零零一年三月被非法劳教一年。劫持到哈市长林子劳教所迫害。
在长林子劳教所我被罚站五十多天,从早六点多一直站到半夜十二点。当时我双腿肿成大象腿、脚肿的象馒头;关小号六天六宿,小号高一点五米,宽都不到一米,我双手被铐在小号上面横梁上,我的身高是一米七五,站不起蹲不下,这非法酷刑当时让我痛苦万分。关小号迫害我的是副所长石昌敬和一队教导员杨金堂。
后来我绝食八十三天反迫害,期间遭到长林子狱医那大夫等人的野蛮灌食,在灌食的过程中,那大夫故意将胶管插到我的气管里,我几乎失去生命,这样的灌食出现过好几次,灌进去的都是浓盐水,加一点点苞米面;还被强迫坐铁椅子十多次。我一百八十斤体重,仅剩不到一百一十斤。在出现生命危险状态下(打点滴都找不到血管了),长林子劳教所才于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放我出来。在劳教所里,我知道绝食反迫害的孔晓海、李洪斌、张涛等被野蛮灌食致死。这次参与迫害的直接责任人有道外公安分局内保科高某、靖宇派出所张所长、片警刘平、长林子劳教所副所长石昌敬、一队教导员杨金堂等人。
酷刑演示:灌食 |
第二次被迫害是二零零二年二月七日—二月二十三日。
在二零零二年二月七日晚二十二点左右,市公安局一处的于晓义、李长海、景立军、郭宝昌、高建峰,还有道外内保科、道外靖宇派出所共计二十余人闯入我家抄家,将我绑架到哈市第二看守所。我在看守所绝食反迫害、讲真相,在野蛮灌食中胃被捅破吐血的情况下,到第十四天时,于小义、李长海带我去市第一医院检查身体。第十六天,于小义、李长海在敲诈我家属三千元保释金,没给任何收款手续的情况下,给我办了保释。
第三次迫害是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日—二零零四年九月十八日。
我在太平区发真相传单时被卫星派出所的几个警察把我绑架,在警车上,他们用脚踩住我的头,用手铐反铐住我双手,把我劫持到卫星派出所。后被非法关押在太平看守所。
到了三月二十一日,市局一处的于晓义、李长海,还有姓曹的把我绑架到万家集训队,非法劳教三年。我当时质问他们“法轮大法好,我有什么罪?”于晓义说:“说你有罪你就有罪,不签字也照样判你。”流氓嘴脸暴露无遗。
四月五日我从集训队又被绑架到长林子劳教所。我被关进小号,双手高高的铐在监门上六天六夜。这期间还经受了野蛮灌食,灌的都是比腌咸菜水还咸的浓盐水。在小号里关了二十多天才被放出来。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九日中午开饭时,我们几位大法弟子不报数、不蹲,副所长石昌敬走过来凶狠的问:“怎么回事?”我们说:“法轮大法好,我们没有任何罪错,是被绑架来的,所以不蹲。”石昌敬目露凶光,大声喊道:“送小号去!”我们就被强行关进小号双手高高铐在监栏上。我们绝食反对迫害。
七月三十一日我们十三人被绑架到万家医院。我因为坚持绝食反迫害,被院长带领姜大夫、毛大夫等七、八个警察毒打,拳脚象暴风雨一样打在我身上。当时我已骨瘦如柴、身上满是疥疮(因劳教所和万家医院卫生极差,被褥上满是虱子),立即被打倒在地,小便失禁、昏迷过去,被拖到三零七严管病房。这期间为了阻止我绝食,三零七病房坐班犯人大志和三秃子(姓名不详)在万家劳教所副所长史应白的授意下,把我架到水房,往我身上浇凉水,一连二十多盆,是一点点浇的,一连三天都是这样。刚接的自来水非常凉,因绝食和长疥身体十分虚弱,我觉得快要冻死我了。这还不罢休,一连几天几夜不让我睡觉、不让躺下,只要一闭眼三秃子就用牙签扎我的脚心、用巴掌打我的头,夜里还打开窗户,只让我穿背心和裤头冻我,用冷风吹我。一张双人床横着睡五、六个人,盖一个破被,上面全是虱子。
九月二十日,我被所长石昌敬下令分到长林子劳教所新组建的五队(被人称之为黑狱中的黑狱)。刚被绑架到五队时,我骨瘦如柴、身上满是疥疮。劳教犯杨晓东在大队长赵爽的唆使下,抡起长条凳猛砸蹲在地上的我的脊背,副队长张纯良用电棍电击我头部。
其中使用的酷刑有:推、掰、撅;电棍电;上大挂;棍棒打;拿人的后背当靶子,用飞刀扎后背;捏睾丸;骑在脖子上往下墩;浇凉水;罚蹲,从早到晚一动不许动。
十一月初的一天,五队的潘狱警以治疥为名,大声命令劳教犯牛景文:“给他恶治”。牛景文扒去我的衣服,用硬塑料刷子使劲刷我的疥,用冰冷的盐水刷完,浑身的脓血也不用清水洗,就在我连脓带血的身上洒了二斤盐,我感到剧痛钻心,生不如死。牛景文奸笑着问我“治得怎么样?”
二零零三年四月,五队编汽车坐垫,我因手上长满疥疮不方便,刚开始干也没学会,编出来的不合格,大队长赵爽带领劳教犯杨晓东、孙全伟、李春龙等七八个人对我施以暴行,暴风雨一样的拳脚打在我头上、身上,赵爽用电棍电我并用燃着的烟头在我头顶上碾。我的头被打变形,人几乎昏过去。
六月二十七日,我和同修唐绍勇因拒绝在认罪材料上签字,被赵爽施以电棍、拳脚、巴掌打击,锁在铁椅上,并把抓来的老鼠往我们裤子里塞。我的头被打破,唐绍勇的耳膜被打穿孔。
十月中旬,我因看经文被劳教犯王德军发现报告了队部。副队长强盛国对我施以暴刑,先是劳教犯李春龙等人把我架住,强盛国对我一顿拳脚,把我的肋骨踢裂,一翻身就疼。接着是一顿长时间的电棍,电的我小便失禁,再接着就是搧嘴巴,一连三轮嘴巴子,他的手都肿了,用凉水冲冲再打。一共打了一百多个嘴巴子,我左上两颗大牙被打掉。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五日,劳教所让所有劳教犯背监规。劳教犯孙野突然诬陷我,说我炼功,并对我拳打脚踢,把我打倒在地。狱警赵爽赶来,令犯人孙野、杨雷、李春龙等把我架到监舍吊铐在双人床上,用电棍电,巴掌、鞋底抽我的头、脸和后背,后又把我架到小号锁在铁椅子上。赵爽两次电我,每次都是长达半小时,期间我被电得痛苦不堪大叫不止,它也不停手,我的后背大片皮肤被严重灼伤。我明显的感到赵爽是要置我于死地,后来灼伤处结痂近一厘米厚。我被锁在铁椅子上五天五夜,脚踝骨处被箍出几个大血泡,至今还有疤痕。和以前一样,直到伤势好了之后才让家属接见。
二零零四年六月六日,五大队逼迫大法弟子写诽谤大法的作业,我们拒绝。大法弟子们被殴打,我被犯人李春龙等人架到队部,锁在预先准备好的铁椅子上,双手铐在背后,教导员王凯、狱警卢学民二人各持电棍电我,同时各将电棍架在我脖子上连着问:“法轮大法还好不好?”,我仍高喊:“法轮大法好!”。我给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洪传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全世界都知道法轮大法好,迫害大法弟子是要被清算的,收手吧。四大队教导员王煜欧说:“不赶趟了。”他们让我回去了。
二零零四年七月七日,大队长赵爽来到车间,手里提着电棍,眼露凶光,用放着电的电棍指着我的鼻子大声问:“你写的三书还算不算数”。他见我没回答,又接着逼问.我当时心里也有点怕,但我想到法轮大法给我带来的好处,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得证实大法好!我大声说:“不算数”。赵爽大喊:“你出来”。我毅然的走出来,对赵说:“法轮大法好,我们无罪,不应该这样迫害我们”。赵爽凶相毕露,命令:“送小号去”。犯人李春龙、杨雷、于洪滨等人冲上来,把我架至小号,锁在铁椅子上,双手被铐在椅子背后。赵爽用电棍对我施暴,我一直喊:“法轮大法好”,电了二十多分钟,他喊着说:“这小子功夫见长啊”。赵又命犯人把我放下来按倒在地上,四个犯人对我来了一顿“推、掰、撅”,我继续高喊:“法轮大法好,整死我也不服”,一连气推了很长时间。赵又命令犯人:“整水房去”。犯人把我架到水房,用粗水管子把从深井里刚抽出来的冷水从头往下冲了半小时。我还是继续喊:“法轮大法好”。赵一看我死都不怕,就叫犯人把我架回小号。锁在铁椅子上,双手铐在背后,带着几个犯人回了队部。到了晚上六七点钟,李春龙问我:“赵队长问你认不认错”,我回答:“法轮大法好!我永远都不会认这个错。”到了晚上十点左右,赵爽带着李春龙、于洪滨、王海龙等七八个犯人,拿着两根电量最大的,刚刚充足了电的电棍,气势汹汹的来到小号,一脚踢开了小号的门,闯了进来。赵先检查我的手铐铐的紧不紧,又拿布兜子把我的头套上,然后开始对我施暴。赵爽和李春龙(李春龙使用电棍是违法的,因为他是犯人)一人一根电棍,李春龙对着我的右太阳穴电,赵爽对着我的双眼电了十多个来回,又电我的鼻子和嘴。他见我一直在喊“法轮大法好”,就命令李春龙:“把他的嘴堵上”。他们就用脏抹布塞到我的嘴里。赵和李继续电我。我吐出抹布继续喊:“法轮大法好”。赵爽气急败坏的一边电我一边也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就是好”。我说:“对!法轮大法就是好”。赵就电击我的咽喉,电了很长时间我真感到生命快结束了。赵见我还喊,就用电棍当剑使,直刺我的咽喉二十余次,后又电我的脖子、心脏、肝脏、腹部直至生殖器,全身都电到了。然后又从下往上电,直到电棍没电了才罢手。我一直在喊:“法轮大法好”。小号里充满了我的皮肤烧焦后的焦糊味。
酷刑演示:铁椅子 |
第二天我从铁椅子上被放下来时,已是满身伤痛,眼睛、脸、喉咙被电肿变了形,满身都是电棍灼伤的血泡,浑身一股焦糊味。赵爽威胁我说:“你想认错也不让你认了,以后想起来就整你一次”。另外在此次非法劳教期间,还几次以体检为名抽血,怀疑与活摘器官有关。
我于二零零四年九月十八日被放回家。
第四次绑架是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初。由于近三年的迫害我的身心受到严重伤害,我跟学校校长陶兆媛请假出去疗养十天,陶兆媛不但不给假,还报告给了道外区六一零、靖宇派出所和道外区教育局,在去外县的汽车站找到了我,把我绑架到靖宇派出所,同时绑架我的有靖宇派出所副所长刘培生、片警马云义、教育局书记万亚萍,宣传部部长杨丽萍、育民校校长陶兆媛,副校长王丽。通过一路的讲真相,她们明白了法轮大法好、以及迫害的残酷。校长也都承认,高科工作兢兢业业,认真负责是好人,我被放回。回家后才知道道外国保局四个警察抄了我的家,虽没抄到东西,但把我的家人吓得够呛。
第五次迫害是二零零六年二月末。我在道外二十道街讲真相时被道外东源派出所警察孙某和另一警察绑架,于当晚被非法关押进道外第一看守所(见附件七)。被绑架后,我开始绝食。绝食五天后,警察对我暴力灌食。第一看守所剃平头的王大夫,六十多岁,是聘来的,在给我灌食时故意把手指粗的胶管插入我的气管,使我窒息,在我极度痛苦时刻都有生命危险时(当时我双手铐在铁椅子后背,还有几名犯人把着我的头和身体),王大夫就是不拔出来,过后很长时间才拔出来,使我痛苦至极。过了许多天后,这个王大夫对我说:“我是外科大夫,我会灌食,我当时是故意往你气管里插的”
四月初,道外国保非法劳教我两年,送万家劳教所医院检查身体,查出我有心脏病、心律过速,劳教所拒收,又被送回道外区第一看守所。
第六次迫害,是二零零七年九月至二零零八年二月末。我在道里区兆麟公园附近讲真相,被通江派出所协警绑架到道里区斯大林派出所,参与迫害的人是斯大林派出所的警察常亮、张宏伟、于长军、所长张晓晨、指导员赵峰,于当晚被绑架到哈市拘留所,把我非法关押二十天后,被非法关进长林子劳教所(这次非法劳教是续上次非法劳教的余期)。
在长林子两次坐铁椅子,我在长林子劳教所期间,天天喊法轮大法好,我们无罪应无条件释放。由于我把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曝光了出去,并告到市司法局,引起所长史英白的仇恨,他唆使副所长李金华,把我锁在铁椅子上十天十宿,导致我两腿肿的象大象腿,脚也肿的象馒头,并出现了全身水肿,腿上起了许多大水泡,他们怕出人命,才把我放下来了。
第七次非法关押绑架,发生在二零零九年二月份。我在道外二十道街,讲真相时被道外崇俭派出所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哈市拘留所,我在拘留所讲真相并绝食反迫害,他们对我暴力灌食、坐铁椅,几天后被放回。
第八次被迫害是二零零九年六月上旬。我在道外十二道街,大白楼市场门前讲真相时被道外太古派出所的警察张继宁、郭玉鹏绑架,当晚被非法关押在哈市拘留所,经过讲真相,警察和被关押人员都知道了真相,绝食几天后被放回。
第九次迫害是二零零九年六月末。继六月上旬的迫害以后又一次迫害,道外太古派出所与道外国保、六一零勾结对我非法劳教两年,六月末的一天,太古派出所副所长孙文平带着警察张继宁、郭玉鹏等人闯入我家,把我绑架到太古派出所,当时在太古派出所还有道外国保和道外六一零人员,我于当天被非法关押到哈市拘留所后,被劫持到万家集训队。
当天下午,长林子四队队长王茹芳、副队长李剑锋、教导员郭日成等多人去绑架我的,在集训队对我群殴。我喊:“法轮大法好,我无罪,应无条件释放”。我被他们强行戴上手铐,劫持到长林子劳教所,我喊:“法轮大法好”。被劫持到长林子四队,四队队长强盛国命令把我关进小号,锁在地环上十六天十六宿,强盛国狂喊:“叫他窝里吃,窝里拉”。我开始绝食。强盛国用约束带把我困起来,暴力灌食,里面不知掺了什么药物,我的血压一天比一天高,心脏也越来越疼痛。到第十六天时,所里带我去市二院检查身体,出现二度心衰,血压高达二百多,可是长林子还不放人,他们怕灌食灌死我(因长林子灌食灌死的有张涛、孔小海、李洪滨等多人),每天给我点滴些不明药物,越点心脏越疼痛,我怀疑药里有毒,不配合点滴,四队副队长张斌,就把我手脚用手铐和脚镣大字形铐在床上,一铐就是十几个小时才放开,继续强行点滴。就这样一直点了六、七天,直到我出现生命危险时,才把我放回家。共计迫害二十一天。回家后,长林子劳教所张斌、强盛国等人到我家骚扰,我被迫流离失所。
第十次迫害是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日。我在道外南马路,八区体育场附近讲真相时,被南马派出所王钰等人绑架,同时抄家,当天被绑架到哈市拘留所。拘留所副所长刘义唆使犯人孙逊打我,一拳打在我的右眼上,右眼当时失明数日,眼眶呈紫黑色,我多次大喊打人了,当时刘义当班,那么喊他也没过来,刘义不让任何警察过来制止。我绝食九天,生命垂危,明知我有生命危险,刘义拒不放人。家属去道外国保要人,道外国保才放人。
第十一次迫害是在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二日下午二点左右。我在南岗区西大直街讲真相时,被南岗区七政派出所警察李海涛、于国滨绑架后,遭坐铁椅迫害。当晚于国滨、綦欣来我家抄家,抄走大法书籍、法像等,我被绑架到哈尔滨市拘留所,拘留所拒收,第二天经医院检查,查出有心脏病、高血压,拘留所反而收了。我高喊“法轮大法好”,讲真相,当天开始绝食,他们对我进行暴力灌食迫害,五天后才被放回家。当时放我的人是南岗分局国保的办案人张旭民。
第十二次迫害是在被放回家仅仅半个月,于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四日早八点三十分左右,南岗国保大队张旭民等人,伙同南岗七政派出所警察綦欣、于国滨、许振英、李海涛等人和道外国保人员及道外靖宇街派出所副所长鲍凤君和片警刘思明等十多人闯入我家绑架了我,我高喊:“法轮大法好,大法弟子是好人,凭什么抓人?”这些恶警从我家抄走MP5一个,他们把我抬到楼下,当时我只穿线裤和拖鞋,把我绑架到哈尔滨市拘留所,并强行戴手铐。在拘留所关了一个多小时,拘留所副所长刘义开车把我绑架到黑龙江省绥化劳教所。经过检查身体,查出心脏病、高血压(高压二百一十)。绥化劳教所拒收,后来在刘义一再要求下,绥化劳教所收了。我一路高呼:“法轮大法好!”在绥化劳教所,我一直在绝食,高喊:“法轮大法好”,一连三天许多警察听了真相,也有的警察也知道了大法好,表示同情与赞同。
到了十七日下午,对我的残酷迫害开始了。副大队长廉兴、中队长石剑和几个警察撤掉床上的垫子,只剩木板,把我用手铐和脚镣铐在床上,铐了几个小时。到了傍晚教导员范晓冬、副队长廉兴、石剑等几个警察把我押到劳教所医院,以给我治病为借口,对我进行更进一步的迫害。把我的手脚铐在病床上,使我身体一动不能动。医院院长徐南生对我实施药物迫害,强行注射毒药。在这之前长林子劳教所也对我进行过这种迫害,使我心脏二度心衰。这次绥化徐南生又用点毒药来迫害我,一连点了两天两夜,共点了二十多瓶,不知什么毒药。我的心脏剧烈绞痛,再加手脚被铐在床上,使我痛不欲生。星期日的上午,石剑等几个警察,强行给我穿上囚服(我当时因药毒所致,神智不清,同意不绝食。)他们把我送回监室。到监室后清醒了许多,感到很痛苦,怎么能穿上囚服呢!我脱下囚服,去找大队长潘巨英,表示法轮大法好,我无罪,不穿囚服,并对他讲了真相。
到了第二天上午九点多,范晓冬、廉兴、石剑等警察上班后,听说我不穿囚服,范晓冬等人大怒,把我关入三楼一个没有监控的小屋里,六、七个警察对我开始动刑。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我无罪,不穿囚服”。范晓冬高喊:“整死他就算他自杀”。石剑、廉兴和其他几个警察一齐上,给我上大挂,双臂反到背后,用床单拧成绳,困住我的双手,绑到双层床的上层,使我双脚离地。石剑用脚蹬着我的臀部,不让我身体靠在床上,全身悬空。他们明知道我当时出现高血压、心脏病症状,这样的酷刑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这时医院的院长徐南生和大队长潘巨英都在场,我的头向前被悬空吊起来,我一直高喊:“法轮大法好,我无罪不穿囚服”。范晓冬拿烟熏我的鼻子,吸了烟往我脸上喷,令我窒息。心脏在毒针的作用下开始剧痛,范晓冬拿救心丸往我嘴里塞,我继续喊:“法轮大法好”,跟他们讲真相,一吊就是半个小时。他们看出要出人命了,才放下来。这时我的手都是黑的,几个警察使劲拧我的胳膊,当时真是痛不欲生。就是这样的大挂,一连就是四轮。他们最卑鄙的恶行是,当上第四轮大挂在我奄奄一息时,有人喊把他师父的法像撕下来塞他裤裆里,这时好几个警察同意这样干。我当时已被迫害的看不清物体,只知道当时屋里有范晓冬、廉兴、石剑、潘巨英、徐男生等几个警察,其中是谁撕的法像,塞到我裤子里,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他们犯下了宇宙间不可饶恕的罪行,这时有七、八个警察在场。廉兴说:“叫他写三书”,我说:“不写”。他们看我已经奄奄一息,如果再继续迫害就没命了,就暂时没再迫害。
我被迫害的心脏病、高血压日益加重,每天都被强迫吃药,每晚心绞痛发作,每次时间越来越长,次数越来越多,发病时手都是黑的,腿部也肿的厉害,而且呈紫黑色,(至今腿还是紫褐色,我修炼十九年,八种病都好了,从未吃一片药,现在身体出现的疾病都是对我迫害造成的)劳教所怕我死在所里,于十二月五日我被非法关押二十二天后,劳教所叫我的家人来绥化把我接回家。
第十三次迫害是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五日晚六点多钟,我在道外十四道街,穆斯林广场讲真相,被哈市公安局不明真相的警察,绑架到道外太古派出所。这是道外太古派出所对我的第三次迫害。当天参与迫害的有道外公安分局的领导,道外国保的警察,道外巡警大队的,道外太古派出所副所长孙文平等六、七个人,对我家抄家,抄走师父法像、香炉和几张真相碟、手机等。
我于当晚被绑架到哈市拘留所,当时查出有心脏病和高血压,我在拘留所高喊:“法轮大法好”。给拘留人员和警察唱大法歌、讲真相,他们都不同程度的明白了真相。经拘留所大夫查出心脏病,血压高压达二百三十,于三月二十七日被放回。
第十四次迫害是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九日上午八点多钟,我在道外承德广场讲真相时,被哈市防暴大队李佳等人绑架到防暴大队。我一路喊:“法轮大法好”,并讲真相。李佳打我,并用军用皮鞋踩我的脚,我的脚趾甲都被踩紫了。强迫我按手印、照相,我拒不配合。后来,队长王威和李佳把我劫持到道外东莱派出所,我在派出所讲真相,喊:“法轮大法好”,揭露江泽民利用中共组织活摘器官的罪行。于当晚七点多,副所长马爽叫张超等几个警察押我到市第四医院检查身体,发现心脏有问题,血压高达二百多,晚上十一点左右我被劫持到哈市道外第一看守所。从一绑架我就开始绝食,走到哪里真相讲到哪里,“法轮大法好”喊到哪里,拒绝任何签字、画押、照相。当时天气炎热,五天滴水未进,我身体出现衰竭。道外国保大队赵振海,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敲诈我家属三千元,所谓保释金之后,我于六月二十三日五点多被放回。
回来后才知道,东莱派出所副所长马爽和张超等警察,于六月十九日下午两点多钟抄了我的家。道外国保警察魏某、胡某还有靖宇派出所片警朱兴民等于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零一五年五月末和二零一五年六月二日先后三次到我家骚扰,给我家人造成极大压力。魏某还逼我签字,被我拒绝,他们在我家录音、录像,我告诉他们全世界都知道法轮大法好,全世界都在起诉江泽民,中国大陆大法弟子都开始起诉江泽民了,你们还跟着干坏事?别跟着江泽民遭报,他们吓跑了。
以上就是我多年以来被迫害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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